第二十章｜怀表与过往

乡低声说，像是呓语，也像是审判。一声沉闷的声响，尘埃扬起，那一刻的安静彷佛永远停格在东乡记忆的夹缝。

    那一刻，房间静止了。

    东乡还维持着勒紧皮带的姿势，掌心微微发颤。小野的脖颈早已无力地歪向一侧，睁着的双眼逐渐泛白，彷佛还来不及理解眼前人真正的意图。

    东乡却没有立刻松手。他像是被某种力量冻结在现场，凝视着对方最後的表情——那是一种混合了惊愕、背叛与情慾未竟的扭曲神sE，让他心中一块未曾触碰的地带缓缓裂开。

    他听见自己的呼x1声，低沉、快速，与小野Si前的喘息交织成一场古怪的乐章。

    x口竟泛起一GU异样的悸动，不是恐惧，也不是悔恨，而是一种……说不出口的满足。像是终於拥有什麽、掐住什麽、压制什麽——那份主导与掌控，让他心跳加速、额头发热。

    他慢慢放开皮带，垂眸望着地板上倒下的身影，眼中没有一滴泪。取而代之的，是一种模糊不清的快意，如毒蛇初次尝到血腥的滋味，既陌生又上瘾。

    「……原来是这种感觉吗。」

    他喃喃自语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。

    那一晚，他没有选择掩盖现场，而是亲手将遗T收拾整齐，将银怀表装进x前口袋，然後端坐於窗边的Y影里，静静cH0U了一根烟。

    烟雾里，他眼神b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晰。灯火晃动。风声穿过木梁，只有他一人，静静坐在遗T旁，直到天明。他亲手杀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让他心动的人，然後在军报上写下——战Si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