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修
整张脸最无法忽视的存在。 眼尾轻g,瞳仁幽深,像在雾气後潜伏的野兽,永远让人看不透他下一步的意图。 他从不是那种会轻易显露情绪的人,但此刻,那道视线却分明带了压迫。 他有些长的头发因没时间修剪,棕褐sE的发丝在脑後简单紮成一束,随意束着,却意外将他额头与太yAnx一侧的疤痕lU0露出来──那是他还没学会沉默与算计的年纪留下的痕迹。那年他十八,意气风发,也愤怒,也血气,习惯靠拳头争地位,靠命拚结果。结果换来的不是胜利。 ——有人在夜里拿了玻璃瓶砸了他的头,再用刀尖抵着额角,说:「你太急了,小子。这地方,只会冲是没用的。」 那道疤,就是教他学会收敛的印记。 他记得那夜回去後,一个人坐在镜前,看着鲜血顺着脸滴落,听见自己心跳如鼓。他没有喊痛,没有怒骂,甚至没有报仇。他只是静静地记住了那人那句话。从那天起,他学会不再做第一个出手的人,而是做最後一个站着的人。 他看着小武,看那少年眼底的迟疑,冷哼一声,他太熟悉了。 他曾经也这样,甚至b这更狼狈。 可那又怎样? 他心中微动,却没有显露半分,只是抬手将烟摁进烟灰缸里,声音低哑:「哑了?」 「修哥,我已经很努……」 「我不是问你有没有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