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9、【063.脱离险境】
的社会,要找到一个像他这样痴心的男人不易啊?你怎么就忍心辜负他的真心?” 阮夏抬眸望了阮父一眼,紧咬着下唇没有说话,在眼底打转的泪水却已慢慢溢眶而出,越流越凶,将两鬓染湿,阮夏也抑制不住地呜咽出声。 阮母不忍:“算了,孩子刚清醒你就在那责备来责备去的,你就不能先让孩子好好休息,有什么话等身体好了再说?” 阮父望了满脸泪痕的阮夏一眼,长叹一声,没有再说话。 或许是体力不支,阮夏哭了一小会后又沉沉睡去。 尽管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,顾远却始终无法入眠,满心的苍凉,在这样清冷的屋里,慢慢随着渐凉的空气扩散至身体的每一寸,阮夏吃力地挥开杯子以及带着哭意的那句“不要提他好吗?爸,妈,我想回家!”不时在脑海中萦绕,她对他,恨得很深吧? 大睁着的双眸狠狠地闭起,而后缓缓张开,顾远起身,去冰箱倒了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,试图将心底那股不断扩散至四肢百骸的闷痛压下,只是,那如无底洞般不断蔓延扩大的噬痛,却如毒蛇般啃噬着心魂。 天色已有些暗下来,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从半开的窗户斜穿而入,伴着秋日的萧瑟,却莫名地让这屋子添了股寒凉。明明只是深秋时节,却依然带上冬天的冰冷,那股冰冷,仿佛透过每一根神经末梢慢慢渗入骨血中,缓缓流过全身所经之处,几乎将全身的暖意冻成冰渣。 淡淡扫了眼冷清的屋子,顾远逃也似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