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1.耍无赖

他有没有回话搭理，伏在他背上的nV人仍兀自小声碎碎念着：

    “能够毫无痛苦地离开这个世界真的是很幸运的一件事……只要有钱就可以占尽一切好处，就算Si也Si得痛快……你说共同富裕到底啥时候能共同到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啊……”

    周牧则不自觉在脑海里思考起林蓁的问题，想了好一会儿才发觉耳边声音不知何时停了下来，下意识偏头朝旁边看去——

    nV人沉沉地阖着眼皮，安静得仿如睡着一般。

    “林蓁？”

    他低声唤她名字，nV人仍毫无反应，连睫毛都未曾轻颤一下。

    周牧则皱起眉，几乎不假思索地调步转身，背着林蓁快步往医院回走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林蓁再次迷迷糊糊从睡梦中转醒，两眼一睁又望见了洁白如雪的医院病房天花板，一时间还以为刚才的短暂清醒不过是她的梦中梦，怔怔地凝视房顶发了好久的呆，才慢慢转头看向左侧。

    周牧则恰好在这时提着馄饨从门口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