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我送给了您,那么我就是您的人了,我为您鞍前马后、出生入死都是应当的,所以,请您尽管驱使我吧。” 说着要为他杀人的话,声音却很柔和。 倒像是在对他起誓效忠似的。 怀雍烧得迷迷糊糊,时梦时醒,浑身湿漉漉。 到后半夜热度也没降下来。 荆护卫拿来白酒,说要用土法子给他治疗试一试。 怀雍被脱了白绫袜子,荆护卫把白酒擦在他的脚底板、手心揉搓。 怀雍忍住痒,没笑,见荆护卫出神,问:“你想到什么了?” 荆护卫:“我想起,我十七八岁时,我三岁的小侄儿发烧,我也是这样通宵照顾他的。” 怀雍:“你有侄儿啊。他现在在哪那?和你一样当武官吗?” 荆护卫:“死了。南渡的时候死在路上。” 怀雍愣了一愣:“……抱歉。” 荆护卫笑着摇了摇头,继续给他揉脚。 荆护卫给他揉过脚,拎着剩下的小半壶白酒,说:“再把白酒敷在腋下揉一揉就好了。” 怀雍忽然忌讳起来,别扭地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 荆护卫并未坚持要触碰他,毕竟揉个脚怀雍就很不自在了。 但还是说:“我不好南风的。” 不说还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