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一章：潢昏?一周年（回到起点）

一句等了很久的话。

    >过渡：鞋尖在第一级前停一下；两个人都知道，该把一周年的字眼放在哪里。

    阶梯?回到起点

    「今天也要数吗？」彼方问。

    小雪摇头，把她的手握紧：「不用。」

    她们仍旧一步一步往下走；没有数字，却每一下都像对准同一个看不见的刻度。最後一级前，小雪抬眼，像旧习惯却b旧习惯更温柔：「我们。」

    鞋底与石面同时发出乾脆的一声，风把她们的围巾尾端吹成一个松松的结，没人去解。

    >过渡：在楼梯平台，她们把今天的小仪式放得更完整——去道具室，把那些年收起来的光，再亮一次。

    道具室?不露脸的小展板

    门一推开，空房间的粉味像被唤醒。她们把软木板搬到窗边，把白胶小月的照片钉在正中；四角各用一枚图钉，其中一枚故意让钉头歪一点。

    「它一直都有点歪。」彼方说。

    「所以才看起来在。」小雪应。

    她们又把一张饮水机边的杯环照片、河岸倒数十秒的手、灯树下的不露脸叠成一列；彼方在边框上写：

    「胶乾了，心不散。」